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第四話末

凱那
『………』
莎拉
『怎麼了?凱那,身體不適嗎?』
凱那
『…無論如何依舊無法接受肯的做法…』
拉可
『是指沒有給亞沙帕最後一擊的事嗎?』
凱那
『我也知道他有人質…可以就算這樣…只要追上去把那孩子奪回後…』
布魯梅
『可是那個占卜師女孩…似乎是自願跟他走的。』
凱那
『可是…』
吉洛
『那麼你認為肯應該殺了那叫亞沙帕的人嗎?』
凱那
『並非如此…!』
『可是,反過來問,吉洛是站在西伯鐵那一邊的嗎?』
吉洛
『我討厭西伯鐵…可是我不討厭亞沙帕那傢伙。』
凱那
『咦…?』
吉洛
『我知道對大逃脫的人來說他是敵人。』
『可是知道他的生活方式後就無法憎恨他了。』


莎拉
『是在同情亞沙帕的過去嗎?』
吉洛
『…倒也不是…雖然不能清楚的表達,不過只要想到他和我們只是立場上的不同而已就…』
『所以都分出了勝負也不會特別去奪取他的性命。』
凱那
『…這樣還是無法接受。』
拉可
『這…要去理解吉洛的說明困難了一點。』
布魯梅
『可是…你也稍微想開一點不是很好嗎?』
凱那
『想開…?』
達克
『放開心胸的意思。在這世上也有用道理說不清的事情的。』
凱那
『………』
可多傑特
『喂,你們!少妨礙機器的整備工作!!沒事的話快閃一邊去!』
嵐特
『唉呀!為了罰這些把自己的機器人用壞的人才叫他們來幫忙修理的說。』
凱那
『………』
吉洛
『那就先再見了,凱那。想太多的話頭會暈的哦。』
凱那
『…說的倒簡單…』
馬馬度
『真是堅強的人們。』
嵐特
『這可是他們最大的優點。』
『在佐拉沒有堅強的心靈和身體是不行的。』
馬馬度
『他們的貫徹的優點是來自於堅強的意志…』
嵐特
『他們也在和伊諾傑特的戰爭中有過不少事情。』
凱特
『不少事情是…?』
嵐特
『統治佐拉的伊諾傑特的崩潰也是起源於一個男人的固執…』
『那個男人的名字是吉洛‧亞摩斯(ジロン・アモス)。全部都從他破壞了「三日定規」開始。』
凱那
『「三日定規」就是指無論是犯了什麼罪只要能逃過三天就不問罪的條例是吧』
嵐特
『沒錯。不過他為了雙親之仇而不斷的追著仇人。』
『當然這個仇早過了三天以上,仇人逃走了也沒事。』
凱那
『那又為什麼和伊諾傑特的統治崩壞有所關聯?』
嵐特
『對佐拉一無所知的你是無法想像的吧…』
『對於破壞伊諾傑特所定下的法律是在當時是想都沒想過的事。』
凱那
『………』
嵐特
『在和吉洛有所交往的時期有很多人開始發現了…』
『伊諾傑特的法律只是亳無意義隨便決定的。』
凱那
『知道了這統治手段的佐拉的人們為了取回自由而戰鬥…』
嵐特
『恩…被做為領導人的吉洛自己好像也是這樣順勢而行的樣子。』
『就算這樣他也在戰爭中思考了很多事情的樣子。』
凱那 
『…你也和吉洛一樣認同肯所做的事情嗎?』
嵐特
『我?我是…對事不對人…?』
凱那
『…算了。會問你就是個錯誤。』
嵐特
『你還真嚴格…』
馬馬度
『…那個叫亞沙帕的男生也可以說是大逃脫體系的犧牲者…』
凱那
『大逃脫體系…?』
馬馬度
『是阿…這個體系有時也會殺人的』
馬馬度
『夏路雷大人…不,肯的雙親也因此被殺…』
凱那
『肯的…雙親…?』


嵐特
『喲…你在這裡阿,大將。』

『是嵐特阿…』
嵐特
『不要擺出那麼冷淡的表情嘛,夏路雷‧飛利貝(シャルレ・フェリーベ)』

『…是馬馬度嗎?』
嵐特
『那位老師以前是仕奉巨蛋都市‧烏普斯的飛利貝公爵的人。』
『但是烏普斯大逃脫失敗後身為領主的公爵家也被沒收…』

『他的兒子現在就如你所見只是個大逃脫的承包商。』
嵐特
『不好意思…。老師對那位少年舉例說明這世上的一些「事情」而已…』
『而我也陪在你的搭擋那裡而已…』

『原來如此。果然凱那無法接受…』
『不過…我們都差不多。…很辛苦吧…一直帶著小孩展開尋人之旅。』
嵐特
『什麼嘛…道歉反而吃虧了。你也聽到我們的「事情」了阿。』

『到了這年紀不管是誰都有一、二個傷痛。』
嵐特
『也是呢。不過…全部總合起來就是現在的我。』
嵐特
『亞沙帕那傢伙…大逃脫能成功嗎…』

『這個嘛…接下來就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事情了。』
嵐特
『不過這可以當喝一杯的藉口,來陪我吧。』
肯 
『OK。為自由人亞沙帕‧陣的大逃脫乾杯。』
嵐特
『話說回來…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這次從頭到尾的騷動是…』

『只要把伏特加喝下肚就會想起來了,開始喝吧。』
嵐特
『喔。今天把守護小孩子的事也拋到腦後,乾杯!』


亞沙帕
『印度是往這方向對嗎?』
艾法
『沒關係嗎?大叔。這台究極人…』
亞沙帕
『蘭休洛特也受到了相當的損傷了但只是載著我們飛還沒問題。』
『駕駛艙蓋被打壞了。會冷嗎,小姐?』
艾法
『沒關係,我可以忍耐。而且印度和西伯利亞不一樣,非常的熱。』
『而且大象和山犬都在河川那戲水。』
亞沙帕
『這樣阿,這樣阿!那麼在凍僵之前快往印度大逃脫吧!』
艾法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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